小白懒惰的模样逗得凌天忍不住咯咯一笑。

眼看着小家伙就要匍匐爬到一盘菜前，凌天坏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勾住盘子的边缘，将盘子往左边微微移动。

小白伸出舌头触碰到的是桌子，然后又动了一下小鼻子，朝凌天拿走的这盘菜又爬过去。

一来二去的，总是在即将得到食物的时候与美食失之交臂。

“嗷——”

小白不爽地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一抹白色的光芒自它眼睛睁开的时候，从身上如流光般闪过。

这一刻，凌天觉得小白的毛毛变得比之前更加光润了。就好像人类经过了洗筋伐髓一般，小白仿佛也经过了它人生的第一次蜕变。

“嗷嗷……嗷嗷！”

小白睁开眼睛，一看是凌天，刚刚还炸毛的小老虎，现在瞬间乖顺得像只小猫咪，高兴的在桌上蹦跶了几下，然后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就开始舔凌天。

凌剑看着小白，眼睛微眯。

“大小姐，这只灵兽……好像不简单吧？”

凌天也不能告诉凌剑这是妖兽，不然她怕凌剑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妖兽，她不好回答，所以只能笑道：“凌叔叔也这样觉得吗？我也这样的觉得！我总觉得小白和它的那些兄弟们都不一样。”

“嗷嗷——”小白摇晃着它的小尾巴，昂首挺胸，那样子仿佛是在告诉凌剑：当然不一样！我和所有的灵兽都不一样！

凌剑一愣：“大小姐，它那么听得懂我们说话，您……该不会是和它契约了吧？”

凌天想说，小白本来就能听懂人说话，可是面对凌剑那几乎天都塌下来的模样，她决定还是老实交代。

“嗯。契约了。”

凌剑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出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大小姐，这人的一生只能契约一次。灵兽固然很好，可是在更加广阔的中央大陆，更多的人却是和幽冥界的生物契约。这些来自幽冥界的生物要么是已经死去的高阶灵兽甚至是妖兽，他们被统称为幻兽，要么是已经死去的强大的人类武者，这些灵魂被称为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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