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玉的调教下，最没有脑子的季青弗竟然也那么难以拿捏了。

“青弗啊，花拂晓是红玉的情敌，跟你又没有半点关系。说白了，红玉做下那些事情，她是一定会被主上斩杀的。你又有什么必要非跟她合作？如今她不过是依附着你过活而已。”

“董长老，你不用再劝我了。劝我也没用。这件事，要么你们把花拂晓一起杀了，要么我们继续埋头做人，任人欺负。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也就不至于失去什么了。所以你们随便吧。

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三个要么就学曲长老和齐长老，什么都听魂殿的，哪怕魂殿把你们当成外人，从来不允许你们接触核心的东西，你们也依旧信任魂殿，力挺魂殿，刚正不阿，绝不为自己徇私。要么你们就把他们三个人都杀了，这样皆大欢喜。而我，自然会无条件配合三位长老。言尽于此，三位长老还是好好合计一下吧。今日我们大概是商量不出个什么来了，三位长老要是有空了再想办法约我吧。”

这一次，是季青弗站起来走人了。

三人见状，知道季青弗不会再退让，于是将她叫住了。

“哎，青弗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被红玉利用了也不知道。行了，反正这件事我们也就是出个手而已，衬头都是你们。所以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若你们一定要杀花拂晓，那我们就帮你们杀吧。不过那些该走流程，我们最好尽快走完。”

达成一致协议的季青弗终于露出了微笑。

“那是自然，今晚吧。今晚在后山，我们把两个版本的流程都走一便，这样三位长老做起事来也不会为难了。”

“好。不过花拂晓乃是西洲大元帅的夫人，她的安危都是有西洲人盯着，虽然我们答应了要帮你杀人，可若是花拂晓身边一直有高手保护着，我们总不能拼了自己性命也要杀她吧？这跟以卵击石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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