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收了凤歌做徒弟。

什么？

凤府上下顿时炸开了，一群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抚着沾满了糕点沫子的长胡须，叽叽喳喳地吵上了。

一个老头子颇带引导性地：“据，老祖宗很喜欢凤歌。”

凤府上下顿时又掀起了一股意味性的吸牙声，几个老头子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笑，一边指责世风日下，老祖宗的眼光也跟着降低了。

不过他们倒是好奇，凤歌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老祖宗收她为徒。老祖宗是个公认的奇葩，性情寡淡也就罢了，这么多年连个男弟子都没樱

“哟，那不是凤歌吗？”老头子假意咳嗽了两声，拉残了嗓音疯狗般地乱吼，恨不得把早上吃的肉包子都给吐出来。

今的凤歌穿着一袭锦袍，绣着几片互相纠缠的竹叶，足下蹑着名贵的绣屐，总而言之，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高逼格。

老头子已然有了笑意，是磨牙磨出来的冷笑，他气的咬牙切齿。

凤歌，果真难对付。

老头子与座下的凤歌默默地对视着，互相打量着，谁也不开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峙。

凤歌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竟像是覆上了一层琉璃光华，冷峻中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你，想干要什么？”老头子若不经意地问。

无人可以领会到这句话中所隐藏着的恐惧，那是弱者对强者的恐惧。

堂内又翻起了一阵不的波澜。老头子，什么时候见他这样低声下气过？

难道……凤歌已经强大到如簇步了？

“歌寡才，不足以担当大任。可老祖宗啊，偏偏看中了我这一点愚性。让我好好来管一管你们这群嚼舌根子的人。”凤歌率先垂下了眼眸，身影却仍是笔直，笔直到扎眼。

人们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了。凤歌好生大胆，一开口就咄咄逼人。得了老祖宗的器重又怎样？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可不是谁都能坐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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