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的。”言谨深说，“既然是过去的事情，那就代表已经过去了。不纠缠，对我们都好。”

“我没想过纠缠你，我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分开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我吗？”

言谨深默不作声，低垂着眼睑，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眼底藏着浓浓的怨念：“时间和距离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从来没有敞开心思待我。当初只要你挽留我一句，别说是跟你回国发展，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跟定你了。你不明白吗？”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言谨深问。

AA点头：“当然有意义。我以为你是真的不喜欢我才离开的，所以我信守承诺不再纠缠。我只能在网上检索你的相关信息，看着你创立亚深娱乐，看着你的公司上市，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成功。看着你为了云渺出生入死。”

她嘴角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云渺那样的女人，那我也认了。可是你买下我们当年住过的公寓，还在那里摆满我们过去的照片，就连公寓装潢和摆设都没变过。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言谨深转身，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一沓照片扔在桌上：“不过是几张照片而已。所有和我交往过的女人，她们每一个人的合照我都留着，你觉得能有什么意思？”

AA颤抖着双手去拿桌面上的照片，每一张亲密的合照都像玫瑰花的刺一样扎着她的手。

“你都看到了，你希望能有什么意思？”言谨深背对着AA，声音冷得像冰块。

正当屋内气氛僵持不下时……

门口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进。”言谨深压着嗓子开口。

飞快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办公桌，李秘书说：“云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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