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粉丝大家当然会买啊，但是圈内有专门的软件啊！设定好条件算一算，很快就知道多少是僵尸粉，多少是真人粉丝了啊！”

“哦~！大概就是，类似于爬虫软件那种吧？”易言言恍然。

“我不知道什么是爬虫软件，但我知道每家经纪公司肯定都有这种软件。”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粉丝多少…你还会每看自己的粉丝？”

听了这话，林弋心里更不爽了。

妹砸，你搁这嘲讽谁呢？咱俩难道不是半斤对八两吗？！

不过看着易言言那张无辜的脸，算了算了，我一顶立地的大帅哥，不跟你计较。

“是啊，我去年不是糊么！”林弋自嘲，听起来还带着浓浓的苦涩：

“我那时候啊，看着自己掉粉，那感觉，就像是有秃顶基因的中年男人，看着自己头发无可挽回地掉头发一样，总害怕有一会要秃了。”

这话得，连易言言这么迟钝的人，都听出了他话里的心酸。

林弋看着人高马大的，可人家其实年纪还啊，也不过跟自己那些整日里爱胡闹的本科师妹师弟差不多大，居然能有这种感触，可想而知，实在是惨过的。

“…嗯，一定是因为你之前的公司不重视嘛～你现在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还是丧着的林弋，搭配着台风越来越烈的凄风惨雨，搞得易言言忍不住想要安慰他一下：

“不要这么沮丧嘛～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林弋垮着帅脸，看向易言言。

“你知道吗，民国时候的京沪铁路，跑完全程也只要八时呢～”

等了一会，林弋发现易言言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这就没了？”

“呃……”易言言尬住了。

林弋这一脸疑惑，不明摆着没get到笑点呢么！

易言言这会真的想拿锤子狠狠敲自己一下——以前的教训还不够多吗？自己明明就是个冷笑话大王，干什么要脱口而出跟人，要讲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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