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向，顾家村的缺下就忙活起来。

顾爷爷为首，都去看过深坑，啧啧称奇。

看过壁上的痕迹，他们又激动又慌恐，都是牙齿印啊，这可不是人挖出来的，村民们都胆怯着。

“这真能烧砖?不是后山的大虫挖的吧？”

“老七，咱们在想想？在想想？这洞怕是有主的……”

“我看像。”

顾宝趴在凳子上，手上的笔写写画画，改了又改，等顾爷爷回家的时候，烧砖厂的设计图出来了。

顾爷爷沉默。

他在想那个深洞，如果真是有主的，那他们是指定不能用的。不仅不能用，往后竹林那一片，村里人都不敢在踏过去半步。

顾宝，“……深洞里没有活物的气息，额，你们要是害怕的话，去守株待兔？”

守它半个月？

顾爷爷，“这能行？”

顾宝呵呵笑，“爷，你相信我，哪里没有老虎的。挖洞的动物应该早就离开了，设计图给你，你找人照着挖排烟洞吧。爷，你知道挖洞吗？”

挖洞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

顾宝有些愁，也不知道这能不能校

顾爷爷，“……”

还真不会。

他咬牙，“我定挖一个出来。”

趁着还微微亮，顾爷爷拿了设计图出门，去了顾老二家，几个堂兄弟也喊在了一起。见过顾宝的设计图后，一群老爷们集体沉默了，他们可没挖过山洞，这能成不？

这里的年初一，没有一点年味。

外头寒风呼啸。

吃完晚饭，都躲在屋子里。

顾家一家老凑在一起话，顾爷爷把商量好挖洞的事提了提，张野菜眉梢翘起来，“明儿我回娘家，死丫头我带走。你们挖洞也没她啥事。”

顾宝急急反驳，“我知道挖洞，我要看着进度的。”

张野菜冷笑，“没有你在，这活谁都能干好。甭想给我耍滑头，明儿老老实实跟我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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