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

顾宝，“等我研究好，设备到齐，开始生产的时候，就把他们安排上。”

顾大嫂喜上眉梢，“感情好！”

柳阿婆烧了滚烫的水，用木桶装着，拧在院子里，“宝，渣饼剁碎了搅拌在水里成不？”

顾宝摇头，“阿婆，是直接抹在头发上揉搓的，能搓出油和泡沫来。”

柳阿婆的头发白，跟稻草一样燥，从前是用发簪绑在脑后，现在她都是编大辫子的。

茶渣饼揉开，味道更浓郁。

顾大嫂就问宝，她能用茶渣饼洗头不，顾宝摇头，“伯娘，你头发黑又多，柔顺，没头屑，不用茶渣饼洗头，还是熬艾叶水洗。”

“哎！”

顾幺弟睡醒了，不吵不闹，只踢腾着双脚找亲娘，找到顾宝，张嘴发出声音。顾宝和顾大嫂齐齐看过去。

顾幺弟知道她们在看他，更兴奋。

顾宝，“伯娘，幺弟醒了。”

顾大嫂放下手里的活，笑眯眯的，“他睡醒就找奶吃。”轻轻戳戳家伙的脸蛋，逗着他，“是不是啊，贪吃鬼！”

顾家老都喜欢逗他玩。

今顾宝身上有茶渣饼的味道，就没凑上去，顾幺弟吃奶的时候，还朝顾宝的方向伸长了手。

柳阿婆被他逗得直乐。

“宝姐，二哥喊你拿渔网去河里抓鱼，好多鱼啊，快去啊……”

顾高兴在顾家院门口喊完就往家跑，他要回家喊爹娘爷奶去河里捡鱼，好多的鱼。

柳阿婆在梳头，梳子插在头发里，就去后院拿渔网。

鱼网，套在竹竿上。

顾大嫂，“阿婆你同宝一起去捡鱼啊，家里我看着。”她抱着娃，就去了隔壁，哥嫂不在家，娃也没在，顾大嫂暗暗着急。

偏这时候不在家。

河里都是人。

都是跟在顾老二一家后头捡漏网鱼的，捡都捡不干净，前头顾老二他们捡了一回，顺着河流往下走，后头又有鱼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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