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聚水阁这样一个以敛财为目的的势力的头目。

阁主又怎么会不知道想到达成这个目的到底有多难。

甚至可以，想要增加上亿两收入的难度比想要培养出一个可以突破三阶的武者更难。

因为后者虽然很难实现，但是有清晰的路径和方法，只不过由于灵气不足，灵石不够所以才做不到罢了。

可是前者却连方向都没有，聚水阁阁主也不是不懂经商的人，相反她还很精通蠢，否则如何能建立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可即便如此，她对于如何继续增加聚水阁的收入也是毫无方向。

这些年虽然靠着竞争和打压对手保持着聚水阁的盈利能力。

但是也渐渐到头了，她可没想过真的将全下的生意都垄断。

那样的话，聚水阁非但不会继续成长，反而会因为全下的反弹与朝廷的制裁瞬间灰飞烟灭。

而且最近十几年已经有了这种苗头，朝廷对于这样一个商业庞然大物隐隐表现出了一些不满。

面对这样的局面，即便以聚水阁的实力也不得不收敛了很多。

想要大幅度的提升收入，对于聚水阁来是何其艰难。

不过此时的聚水阁已经完全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即便保持这样正常的经营，也依旧可以收获大量的财富。

不过作为商人，永远都是逐利的，所以阁主虽然对于眼下的情形并没有多忧虑，但是依旧希望聚水阁可以更进一步，收获更多的财富。

她不是没有试过寻求各种方式突破现在的局面，为聚水阁找到新的盈利点，可是却始终不得要领。

张子明面对阁主的诘问，并没有想要去解释的意思。

因为根本不需要解释，他的脑子肯定没有坏掉，这只不过是阁主表达惊讶和不可置信的一种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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