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霜：“是啊。”

见到月善武，虽然他已大变样，却让当年夏国的时光，一股脑地涌进她脑海。

像上辈子似的。

月善武问道：“这些年你去哪里了？过得还好吗？”

月清霜：“不好。武，我很不好。”

月善武沉默。

她的声音，很平静。

话中却充满了悲凉。

也许，是真过得不好吧。

可她非常强。

想到这里，月善武道：“……能不能让我看看你？”

月清霜下意识地捂住脸。

她惊慌失措。

缓缓，她镇定下来，自嘲道：“我怕吓到你。”

月善武声：“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不必……”

月清霜却轻轻去掉脸上的力量。

月善武瞪大双目。

她的脸……

满是可怖的斑点。

并不是一般的斑，那些斑中，含着复杂的力量。

但不管怎么，是很丑的。

不过，轮廓中，依稀是他印象中，月清霜的模样。

当年，月倾城还没回归前，月清霜也曾霸占夏国第一美饶地位，可见风采是很让人印象深刻的。

月清霜：“武，我知道你怕别人冒充我，所以，我让你看，让你放心。没有人假冒我。”

月善武歉疚道：“抱歉……”

他是脑抽筋了。

当然不会有人冒充二姐姐来骗他，他是什么牌面的人，值得别人去骗呢？

他只是，警惕习惯了。

月清霜：“武，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好。他们对你很好。没有让你自生自灭。”

她很为他高心样子。

觉得月善武有这份警惕心，反而是被培养得好。

至少不会浑浑噩噩。

月善武不知道怎么。

好吗？

不好不坏吧。

他低头看了看地面的石子。

然后，抬头：“……你后悔吗？如果你后悔当年做过的事，爷爷也在……”

他指的是，当年，她给爷爷下毒。

月清霜扯了扯嘴角，“武，世上没有后悔药的。我不敢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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