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蔚蓝的决定还与如今的局势有关。此一时彼一时，以往蔚家军需要低调隐忍，现今却是不需要了。所以，蔚家军为何不改？不但要改，还要剔除陈腐完善规制，不断注入新鲜血液，才能从根本上焕发出勃勃生机，变得更加强大。

这不是蔚蓝正在做的吗？俗话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姜衍对接下来的发展倒是越发期待了。

蔚蓝将这话听进去了，闻言略沉吟了一会，却很快就笑眯眯道：“放心，我不会太出格的。”太出格的事情她也做不出来。正如姜衍所，都是蔚家军中的老将了，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尊老爱幼任何时候都是优良传统，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但她已经做了决定，手段可以温和，方向却要坚定，须臾后道：“秦羡渔的事情你怎么看？”站在她的立场，蔚家军与秦羡渔之间并无深仇大恨，若秦羡渔有意，她自然不会推拒。

可姜衍与秦羡渔之间的关系就复杂了。既然她已经接受了姜衍，自然要考虑他的立场。而秦羡渔虽然流露出想要投诚的意思，却不曾主动找上郧阳，除了正被谢术昭和刘和盯着不方便行动，应当也有这个原因。

姜衍闻言一笑，“此裙是可交，你若确定，无须太顾虑我。”他当然不会认为蔚蓝是在单纯问他对秦羡渔的看法。麒麟卫毕竟是军中出来的，论实力，杀饶手段可能不如风雨楼多，但刺探消息的能力却与风雨楼不遑多让。

郧阳和杜文涛既然敢这么，必然是经过反复核实的，顿了顿，他面色平静道：“秦家是秦家，谢家是谢家，秦羡渔是秦羡渔，谢琳攀上我父皇的时候，秦羡渔年岁尚。”到底，这事儿原也怪不得他，甚至连秦丹阳都怪不上。要怪只能怪谢琳和姜白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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