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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也这么胆小吗？

虽然看不透院中两妖修为到了何等程度，但两妖周身那隐约可见的大道纹理，却仿佛在告诉季飞，这二妖与大道已经有了些许了解，绝非普通的妖兽可比。

他并不知晓自己此时在别人眼中如何，只知道自己如今也不过是比穿越来到这里时，身体强壮了几分而已。至于自身环绕的大道道纹，却是毫不知情。

“我，我不是有意的！”门口处，上官中慧低着头，如同做错事一般，低声道歉。她觉得，季飞定然知晓自己亲吻他的举动。

可明显季飞对自己并没有那种意思。一直以来，只是别人偶尔调笑，季飞从未表现喜欢自己的意思。而自己照顾季飞数月，也不过是下毒后的忏悔，以及对未来的迷茫所致。刚刚未曾在意，此时见季飞只是站在那里，四周方圆数米皆被大道道纹笼罩，她终于“醒悟”。这般的天上之人，自己又怎么配得上。那一吻一啄，与亵渎又有何异？

看着院中两人筛糠一般地颤抖。季飞一阵无语。这两头大妖脑子有病？还是身体有病？明显是不太正常。

可上官中慧似乎也不正常。这道歉是咋回事？他皱了皱眉头，望着快要把头埋在胸里的上官中慧，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这院子是不是有毒？还是妖气侵蚀了上官中慧的大脑。她本来不该是习惯与自己面对面说话，即便做错事也带着三分理直气壮吗？怎么此时变成了鸵鸟？

这一切对于季飞而言，都很诡异。不过幸好，他经历了无数大场面。似乎这犯病也不算什么太过诡异的事情。

他直接走到桌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这茶，不好。”喝了一口，季飞皱了皱眉头。茶味略带苦涩，带着陈年发酵后的霉味，比之街边并不知名的新茶，那都要差了几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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