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避开和方若的目光接触。

他的长相偏清雅，不同于萧倾墨长相的出色和周舟五官的深刻。

他更像是一副山水墨画。

方若只看了几眼，得出这个结论。

方若马上转开头，视线投在地上。

“齐副总抽烟，有些烟瘾，所以他的牙齿是黄的。”

方若顿顿了接着道，“可是当时蒋厂长借口烟瘾犯了，要出去抽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同意我可以观看整个过程。”

方若深吸一口气，“可是诸位可以看看，蒋厂长的牙齿并不黄，至少不是烟熏出的黄。”

众饶目光顿时齐齐看向蒋厂长。

蒋厂长的头几乎垂到胸前。

“可是，可是，这和蒋厂长抽烟不抽烟有没有多大的关系啊？”

又有一个人提出了疑问。

方若点头，“是。”

“可是诸位有没有想过，如果蒋厂长根本不抽烟，他为什么会找这个借口出去呢？为什么回来之后又同意了我观看制作过程？”

听到这里。

众饶心里都起了疑问。

坐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瓜，稍微一想并得出了几种结论。

“也是因为蒋厂长的牙齿，所以我接着想到这一点。”

“精彩，你的确实精彩，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能有证据证明这件事真的和你无关?”

齐副总冷冷的道。

“但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

方若摊了摊手。

“齐副总，请你想一下，蒋厂长出去的这段时间，如果他不是去抽烟了，那能是干什么？”

齐副总没好气的接道，“我怎么知道。”

“商量，或者是请示。因为害怕别人知道，所以蒋厂长拒绝让我观看制作过程，这样可以的通吧！”

“可是，这有只是你的一人之词而已，要是蒋重斌根本没有拒绝让你观看制作过程呢？要是你本来就知道怎么制作呢？要在里面动手脚不是非常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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