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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星臣看着离去的人群，拇指和食指磋磨了两下，漂亮的瞳孔里没有半分情绪，“我还以为有你出面，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似乎还有人不相信。听名青学生素养很高，百闻不如一见呢。”

轻飘飘的语气，蕴含着无法令人忽视的威压。

上一秒霸气控场的玉学长瞬间怂了，顶住真正大佬的威压，艰难的开口道：“人有七情六欲，他们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嫉妒秦烟。”

欧阳星臣淡声问：“为什么嫉妒？”

玉子襄苦笑，相比元渺的轻描淡写，他的眼神就苦逼多了。

“你可能不理解他们的嫉妒，因为你们跟他们不是一个量级的。我当初凭借《白色蔷薇》进入名青读书，后来顺利成为了艺术楼的头儿，风光无限，招来了很多嫉妒的眼神，但这都是可控的范围，远远没有他们讽刺秦烟这种疯狂的程度。”

“元渺大人，你知道为什么吗？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嫉妒。我虽然绘画好，但我不是最完美的，我成绩不好，你瞧我是一个既有优点又有缺点的…妖，没有资格引起公愤。秦烟不同，她学习成绩本来就超神了，普通人努力三辈子都不一定有她这样逆的成绩。听她古筝弹得很好，收了陆雪莜为徒。如果白山黑水再出自秦烟之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如果没有人能超越她，要么奉她为神明，要么诋毁。”玉子襄面无表情的阐述着，千百年来人性最深处的秘密。

欧阳星臣喃喃低语，“要么奉她为神明，要么诋毁。她和我一样，本就不是一般人，跟她比，本来就是自取其辱。你了那么多，概括起来不就是，他们蠢。”

玉子襄嘴角抽搐，“大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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