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校长脸庞抖动，似是悲伤，似是愤怒。

“你想想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他们才二十出头的年纪，风华正茂，怎么…怎么可以变成怪物呢！”

秦烟不知道怎么安慰周校长的情绪，她第一次带着周校长进了暮烟楼。

周校长在暮烟楼施工前后来过几次，但是那时的氛围和现在的完全不一样。

一股圣洁的气息铺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药草香。

他看到了比人还要高的獒犬，浑身散发着朦胧灵光，还有中间那座炉鼎，像是一块儿然的冰川玉石雕琢而成，非常精美，虽然不知道它有多少年的历史了，但是从它的工艺来看，也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可是他现在没有功夫欣赏这件宝贝。

秦烟指着寒白，道：“第一炉寒丹就是从这里产生的，红院那边还是几十个炉鼎，但是都没有它的出丹量高。寒白没四可以炼制三千枚寒丹，一枚寒丹可以制作十支寒疫苗，但也只能够挽回一部分饶生命。”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明家都没有选择优先给正常的人注册寒疫苗吗？”

周校长：“因为疫苗不够吗。”

秦烟冷若冰霜的脸露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你的没错，但这不是全部的答案。如果给健康的人注射疫苗，他们当然可以不用变成怪物，但是疫苗不够啊。校长，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

“为什么同样是发病，有些人只是发烧身体疼，打一针寒疫苗就好了。而有些人则是身体直接产生了变异，连接受疫苗的时间都没有吗？”

周校长背脊发寒，“为什么？”

秦烟：“用科学的角度来讲，是大自然在淘汰人类。用比较玄学的话来，他们命运不好，福薄，所以在这次灾难中，他们注定要成为牺牲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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