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散而广、布满空间，四周密、中间稀，无明显集合点。”云帆道。

蒋玉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叹道：“不是这个，我的肉身修为不可能比不过空间裂缝的灵气，怎么可能形不成集合点呢？”

两人的是空间裂缝内灵气的分布。

形散而广、布满空间表示这个空间裂缝的出口布满灵气；四周密而中间稀则明灵气在出口的分布是四周多而中间少；至于无明显集合点明灵气没有特别集中在某个地方。

通过这几点，蒋玉判断，这不是她肉身所在的空间裂缝，她的修为之高在灵界也是闪耀星辰的存在，肉身又怎么可能不如空间裂缝内的灵气明显呢？又怎么可能形不成明显的灵气集合点呢？

云帆点零头，将‘灵台方寸功’运转到极致，再度感应了半响，方才道：“已是我的极限，确实没有明显的灵气集合。”

空间裂缝之大、之深，自然不是云帆能够完全探知的，他所探知的不过洞口百丈范围，如今，已是极限，探不到就没办法了。

“先休息吧。”蒋玉无奈的应道。

于是，云帆散去功法，沉默半响，问道：“会不会是你的肉身已往空间裂缝深处漂移，所以感知不到？”

“为了能寻回肉身，我在魂魄出窍的时候，将肉身固定在出口附近。几千年内，我灵力不散，它不会飘走。”蒋玉道，眼神中却露出了一丝忧虑。

确实，以她的神通，确实可以将肉身定在空间某一处，即使出现空间风暴，也无法将它带走。

但，世事无绝对，空间裂缝又是如此诡异，她也不敢百分百保证绝对不会发生偏移。若一旦发生偏移，她将要永远的留在凡尘界。

云帆看到她忧虑的神色，觉得自己不该提及此事，逐安慰道：“也许是我们还没有碰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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