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不知道独孤无啸和御雷之间有什么仇怨。

站在朋友立场，他是愿意相信独孤无啸，只是独孤无啸千不该万不该，把无辜的叶炎和姜婉柔牵扯进来。

想当初独孤无啸虽为邪修，却也是豪气干云，不齿用这些阴诡伎俩之人，没想到一别多年，他竟真的性情大变。

张凡沉声道：“独孤，看在朋友一场，我不会为难你。”

“只要你解开对姜婉柔的控制，放回叶炎，你和御雷之间的仇怨我不会过问。”

独孤无啸哼笑一声。

“什么时候，张凡你也会做这等无聊卫道士才会做的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既选择叶家人入局，他们就当真清白无辜吗？你别被假象蒙骗了。”

张凡淡淡道：“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的摄魂大.法确实出神入化，换做过去，我都得忌惮三分。”

“但时移世易，今日的我早非过去那般冲动固执，你的摄魂大.法也不是真就可以恣意横校”

独孤无啸知道，张凡会摄魂术，且造诣只在他之下。

不同于他以操控为主，张凡的摄魂术极其狠辣凶残，向来出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因此诛魔大战那会儿，不少邪修惨死在心狠手辣的张凡手下，到死他们都不得瞑目。

世上怎会有人比他们邪修还诡谲狠辣，琢磨不透，那手腕狠戾的是魔修也不为过。

事实上，张凡只是对敌人一视同仁的狠。

对己方战友，他虽然不怎么爱搭理，却也会和他们共进退，坚守在断后的位置。

现在时隔多年，两个老友重新站在这黑崖上，任风声萧瑟，吹拂两人衣角，也没一人有动作的意思。

过去好半晌，独孤无啸才平静地叙述起他和御雷之间的恩怨。

“我师从魔女魅姜，很少人知道，御雷的夫人紫玉，正是我师傅魅姜所生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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