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调查过李鹤。”

林承欢突然问这个问题让顾城有些懵。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了，而且，如果我真的调查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就是猜到了，你调查他，所以，我要问的问题跟这有关，就让他跟我没关系，我想知道你调查出来什么了吗。”

“……有些问题。”

“什么？”

林承欢有些紧张。

“我查不到他时候的，查不到他家上只能查到他，虽然是孤儿，但是，不知道是在哪个孤儿院长大的，也没有被人领养过，他以前的那些记录，我什么都找不到，睡了很多人，有了很大的力气，但是，就像以前的咱们莲花上一样，什么东西都没有，很难调查，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现在，正在贩毒。”

“你对他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吗？哪怕是你也查不出来一点点的东西吗？”

“是，我确实查不到，我派去调查那些人，没有一个，向我透露出一点点信息，他们都是跟在我手下很多年了，如果是作家被别人收买了，这是不可能的，却让我自己亲自去查，我也什么都查不到，我不知道是该他隐藏的太深还是怎么样，但是为什么你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林承欢握住自己手中的袋子，那里面是刚刚从孤儿院拿走了几张照片。

“这个……”

他把袋子递到顾城面前。

“你看看这几张照片。”

顾城接了过去，打开。

“这些都是你时候的一些照片呀，不过你时候跟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们以前孤儿院，人也挺多的呀，大家在一起玩都挺开心的吧，不像我时候，一直一个人生活，都忘了……”

顾城突然不话了。

“……这……”

“你有没有觉得他非常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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