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萧风怀疑的眼神，几乎把胖子刺出一百八十个窟窿。

骗子也有高下，骗子骗个仨瓜两枣，大骗子可以骗个王侯将相。

胖子既不属于大骗子，也不属于骗子。

柴啸风认为这种骗技，还徘徊在骗术大门之外，幼稚的毫无技术含量。

胖子闻听他的揶揄，抹去痕迹诚恳的长叹：“夏虫不可语于冬雪，井蛙不可语于大海。胖子不可于众人画画。”

他如此，其他人脸上挂不住嘲讽起来。

“上掉下个胖子。”

“细看就是个骗子。”

“空口要吃猪蹄子。”

“画图就是扯犊子。”

……

莫孤独冷眼旁观，见众人越越离奇，不由得气往上撞。

莫孤独食指轻点：“你，你，还有你，你。你们去过那里没有？”

柴啸风轻描淡写道：“没去过，若是胖子那么容易打探出来，那第一批死去的六人岂不是白痴。”

莫孤独哼道：“为国而死都是英雄。你没去过怎么知道胖子画的是假的？”

“这还用去过吗？孔明初出茅庐三分下，那时他见过之后的事情吗？笔管窥豹，一叶知秋，很多事情从一点，就可以推测其后。所以，即使我没有看过，也知道结果自非胖子所那样。”

胖子笑容可掬，顺手在头发上轻轻拽了一下：“你看我掉落一根头发，你能猜出我以后一定是秃子？”

柴啸风一时无语，因他也每或多或少掉几根头发，若只凭一根头发就断定胖子将来是秃子，这他也不太相信。

柴啸风默默出门，不长时间，即买回两个猪蹄。

胖子也不计较那条鱼，拿起猪蹄啃起来。

甄稳再次出现在书画院时，文书展看出他有事而来。

晚上也没有顾客，席秀珍关上门也回到内室。

甄稳道：“那个老者儿子是假的。老者只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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