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猜想着举办辩论会的地方在最里面，柳臻还是向二求证了。

“姑娘猜对了。”二依旧面带笑容，“不知姑娘是要坐哪里？”

柳臻今日出门是为了打探消息的，闻言略微想了想，直言道：“我听闻京中有女学，慕名前来。但是不知道女学在哪，所以想跟人打听打听。”

二听了柳臻的话，神情没有一丝异样，他：“请姑娘和诸位移步再往里走走，再里面些的客人都愿意与人交谈，想来姑娘定能有所收获。”

二的地方大约只跟方才那个有人在轻声笑的大堂隔了一堵墙，但是却比那里热闹得多。二解释道：“方才那儿的客人都只跟同来的坐在一桌的人轻声聊，这边则更加随意，南海北的客人都可以凑到一起随意聊。但若姑娘嫌这里吵闹的话，也可以去隔壁。”

二大约看出来了，柳臻一行人都是以柳臻的意见为主的。

“多谢二哥。”柳臻轻声道谢，“既然茶馆里将客饶需要分得这么细，不知这大堂里划分了区域？”

“这倒没有，客人们的话题变，但是来这里的人的话都不怕人听，所以我们这些跑堂的也能听一耳朵，若是客人需要，的可以将诸位安排在你们想聊的话题的地方。”二颇为自得的样子，“虽不咱们的安排能让所有过来的客人都满意，但是八九成满意还是有的。”

柳臻兴趣更甚，她笑着：“我想知道的方才已经了，就是关于京城女学的事，劳你给我安排座位吧。实在不行，就是你自己给我讲一讲也是使得的。”

“客人真是折煞的了，的大字不识几个，所的不过都是拾人牙慧罢了。”二嘴上谦虚着，脚下不停地将柳臻引到了一处靠窗的位置，“这边几桌的客人今一直在谈论时政，诸位请坐，茶水稍后就上。若是需要茶点，招手或者将桌角的木牌竖起来就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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