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帮着十一将她的袖子挽上去一些，：“那日后就承蒙十一照顾了。”

“不客气，不客气！”十一挺着胸脯骄傲又不好意思地，“给先生帮忙是应该的，我可开心能帮到先生啦。”

柳臻笑笑，让她好好吃饭。

吃完东西又结了账，柳臻才对老板娘表明来意。

“你是巾帼馆的先生？”老板娘惊讶极了，“巾帼馆的先生怎么会来我家，还要亲自来接孩子呢？”

想到过去见到的其他书院的先生，各个都是趾高气扬的，哪有屈尊降贵亲自接学子的？对比柳臻的温和守礼，老板娘更觉不可思议。

“婶婶，先生真的是我们的先生！”见阿九娘不相信，十一护短地为柳臻话，“先生对我们可好啦，昨还教我们写字了。”

“孩子多跑多跳身体才壮实，才能长高，但是阿九、十一她们整日都要坐着，于身体生长不利，所以我才会过来带着她们一起走到巾帼馆。”柳臻略略解释了两句，便请求阿九娘将阿九叫出来。

后面还有九个学子等着她去接呢，再拖下去恐怕会来不及。

“婶婶，阿九不会还没起来吧？”十一仰着头，真无邪地问着。

怕先生会嫌弃自家女儿，阿九娘尴尬地望了柳臻一眼，对十一：“方才婶婶已经叫过她了，这会应该已经起来了。你们且等等，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吃好饭。”着她将手往围裙上擦了擦，转身要到后面看看。

“婶婶，你忙，我去叫阿九！”

阿九完就一蹦一跳地往后面走了，阿九娘对着柳臻歉疚地笑笑，转身跟着往后面去了。

铺子后面的厢房里，阿九睡得正香。

“婶婶，你不是阿九已经起了吗？”十一一脸怀疑地看着阿九娘，阿九娘尴尬地笑笑，抬手拍着阿九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你这个懒丫头，方才娘明明看见你坐起来才出去的，怎么一转眼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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