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阿九笑眯眯地，“虽然吵闹还有些烦人，但是她都是好意。而且，平常也挺无聊的，听她话就算打发时间了。”

“我没怪她，也没觉得她烦人，就是……”玲儿抿唇，闷闷不乐地，“你们都改了名字，听完你们的话，我觉得很好，但是我舍不得改名字。”

“没关系呀，那我们就叫你玲儿。”阿九拉着十一，一起对玲儿，“而且呀，我们也只有在巾帼馆里和同窗们面前才会叫序号的，在家里的时候还是叫自己本来的名字。”

“我不是。”十一揉了揉鼻子，有些得意地，“因为你们叫我十一叫多了，我娘现在也十一、十一地叫呢。她竟然还挺顺口，而且听起来还怪可爱的。”

“十一、十一、十一……”

“干什么？”

玲儿连着叫了许多遍十一，十一皱着眉头问她做什么：“你有话就直，叫我一遍我就听到啦。我可不是巷子口耳背的老人家，我的耳朵好得很哪。”

玲儿这次乖巧地只喊了一遍：“十一，那你原来叫什么呀？”

“秋，不过阿九都是叫我阿秋，我娘叫我秋。”

玲儿郑重点头，认真比对了一番，并没有觉得十一比阿秋听起来可爱，但是既然十一那样了，而且十一人挺好的，对她也不错，她还是不要出来好了。

路过丁四院的时候，柳臻悄声和丽心：“这儿就是那些坏人住的地方，每回经过这里的时候，你们就格外注意一些。你多注意些莲心，莲心跳脱。”

“啊！”丽心惊叹出声，幸而她嗓门，并没有引来人们的注意，但是她仍然又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连忙向柳臻道歉。

柳臻摆摆手：“没事，你动作也不用收着，光明正大地走路就是。也不用过于心，周围都是住户，他们不会在家门口动手的，你自然些就是，过于心谨慎反而容易引来不必要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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