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的意思……”柳臻不敢置信，“馆长难道是同意了我先前的建议？”

冷如心点头：“不是我，是和太后殿下商量的结果。”

“真的？”柳臻高兴极了，她手上更加快速地翻动着名册，嘴上问道，“随便我要谁都可以吗？”

“这个……”冷如心面色稍微迟疑了一下，，“若是你看中的已经离开的话，可能有些困难。”

柳臻皱了皱鼻子，有些失望地：“前几年进来的学子，如今还剩下多少？”

冷如心想了一会：“按照你的要求，上下两院一共有二十一个吧。”

二十一个？

柳臻点头，也不算少了。

依她看见的，原以为有十几个都不错了，没想到人数竟然过了二十，巾帼馆确实已经尽力了。

“前面优秀的学子，叫不回来了吗？”

过了一会，柳臻仍然试探着问了问。

“怕是不易。”冷如心叹气，“离开的学子，多是被家人以最快的速度就嫁了出去。”

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女子就已经不够自由了，更何况嫁到人家家里。

柳臻点头，叹气不已。

“你看中了哪一个，怎会如此……”冷如心低头看见柳臻正在看的一页，不由停顿了一下，，“这位对教书育饶活没有心思。”

柳臻挑眉：“馆长与她相熟？”

冷如心避过她的视线，摇头：“那时我初初任馆长，只有几面之缘罢了。”

柳臻囫囵将名册看了一遍，：“我觉得这些人按照学识来，都有能力带开蒙的学子，只是具体适不适合当一个先生，还有待考察。”

“考察？”冷如心迷惑至极，“如何考察？”

柳臻：“不知这些人是否愿意去教蒙学班的学子，若是她们不愿意，我在这想再多也是白想。不如先开个动员会，然后将有意向的学子聚集在一起，由馆长在我们这些先生中挑选一些人去教有意向的学子如何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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