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到授课亭的时候，十一还在前面一边数着拍子，一边跟着其他学子一起打着拳。

算算时间，这应该不是第一遍了。

柳臻也不催她们，只在原地含笑看着学子们。

她不过看了一会，玉就领着十几个姑娘过来了。

柳臻偏头冲她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轻声：“还有一会就结束了。”

甲乙两班过来的学子们看见柳臻的手势，动作皆是一顿。

过了一会，学子们做完了，她们一起看着十一，问：“先生还是没回来，还要再来一遍吗？”

十一摸了摸泛热的额头，摇着头：“不了吧，再做一遍都要出汗了。要是再生病，先生肯定就不愿意带我们出去了。”

“那你咱们现在做什么？”

“额……”十一也不知道，但是先生让她在上面帮忙看着同窗们，她总不能自己不知道吧？

“十一，你带着咱们背？”阿九在下面声喊道。

十一感谢地看向阿九，刚想好，就对上了柳臻的视线：“先生！”

柳臻笑着点头，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

“先生，我们今上了两次健体课。”十一连忙向柳臻报告自己带着同窗们做的事。

“好，累坏了吧？”柳臻摸摸她的头，“快回去歇歇吧。”

“我不累！”十一看着柳臻傻笑了一会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柳臻的视线一一从她们脸上扫过，见各个都面色红润，便让她们背书以平静呼吸：“就按阿九的，将这一段时间学的《三字经》和《百家姓》一起背了吧。”

柳臻起了个头，学子们齐声背了起来。

听了一会，柳臻笑着走到玉身边。

“先生，怎么安排这些先生呀？”玉听见了柳臻在冷如心面前对这些姑娘的称呼，不由就带了出来。

“让她们自己找空地将坐的东西放下，坐下听讲就是。”柳臻完，视线从这些“先生”身上一一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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