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张铭灵不确定道,“是不是荟英来是男人去的地方?”
“男人去的地方?”十一跟身边的同窗面面相觑,“什么是男人去的地方?”
“男人去的地方……”张铭灵还真是被问住了,她求助地看向身后的常清源。
常清源凑到前面:“就是那些不是专门为女子开设的地方呀,这个你们都不懂吗?除了专门给女人开设的地方,其他地方女子最好都不要去。”
学子们一起摇头,先生从来都没跟她们过女子不能去的地方。
“你们还哪,等长大了就知道了。”常清源不是很在意地,“我这么大的时候,也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幼时贪玩,成日里偷偷溜出去,去过不少地方。后来年岁渐长,才知道是她娘没有拘着,她才能溜出去。年岁大了,懂事了,便出去的少了。
“是这样吗?”十一不是很信任,但是无从反驳,因为她确实还不够大,不知道的事情也确实有很多。
“这个且等你长大些再,你先跟我们荟英来的事吧。”
常清源有个哥哥,听她娘,她哥整日往一个茶楼跑,听十一形容,大约就是荟英来了吧。
这么新鲜的地方,她还从没有听过、去过呢。
起荟英来,十一又是一阵激动,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将那日的情形统统了出来。
听见许志那般侮辱女子,先生们一阵气愤。
听到张霖弃暗投明,先生们又是一阵欣慰。
常清源十分向往地:“真想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呀。”
“那你就去呗。”十一豪气地,“大不了我们多努努力,每个人都得个优。”
阿九摇了摇头,转身低头看自己的书。
得优本就不是易事,还每个人都得优——可拉到吧。
阿九边上的阿五好笑道:“阿九,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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