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将军是在战场上的。”柳儿丢掉用来逗蚂蚁的树叶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萧哥哥，哪儿有水呀，我手没洗。”

萧秦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的脸，想了想道：“跟我来。”

“喏，洗吧。”萧秦指着门边上的盆。

柳儿疑惑道：“这是洗手的吗？”

“算是吧。”萧秦径直往里走，坐到床上，当着双脚道，“那是我早上洗脸的。”

萧夫人近来郁郁寡欢的，鲜少出房门，下人玩忽职守也是难免的。平日里的衣食住行只有秋菊会趁闲来照看他。水就是秋菊早上打来的，但是秋菊还要照顾萧夫人，就没来得及倒水。正好他没事时会练练字，水放在那里也方便他洗手。

“好了，我洗好了。”柳儿把手悬在盆上，省得水滴到地上，道，“萧哥哥，有擦手的吗？”

柳儿的脸上仍然像一只花猫，萧秦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拿了干净的帕子走上前去给她擦脸。

脸被擦的有点疼，柳儿道：“萧哥哥，我是要擦手的。我的脸也脏了吗？”

“是呀，像只钻了锅底的花猫。”萧秦板着脸。

其实柳儿脸上粘的是面粉，她大眼睛、鼻子嘴巴，像只可爱的猫咪，但是萧秦就是想故意捉弄她。

柳儿恍然大悟，还向萧秦道谢：“多谢萧哥哥，不然我要丢更久的人啦。但是，你可能不会照顾孩子。帕子要在水里洗洗的，湿聊帕子才能把脏擦掉。”

“这也是姨母的。”萧秦迟疑顿住。

“嗯！”柳儿郑重点头，“你不会吗？”

“谁的！”萧秦挑眉道，“我只是想先试试干的能不能擦掉。”

“哦。”柳儿怀疑地点头，叫住要把帕子扔水里的萧秦，扬了扬手道，“但是我还要擦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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