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中人？”霜儿吓得跳了起来，“姑娘、姑娘怎么问我这个？”

“莫慌。”柳臻起身将她按回椅子上，“我不过是与你话，你怕什么？”

“我……霜儿不是怕，就是、就是不知道什么。”怕柳臻不信，霜儿神色愈发郑重道，“谷雨姐姐从没和我们过这些，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便不知道，你紧张什么？”柳臻有些奇怪地看拿着她。

她不过是关心一下谷雨的终身大事，哪想到竟让霜儿反应这么大，想到某种可能性，她的问话脱口而出：“不会是你有了意中人吧？”

“没有！”霜儿猛地再次跳了起来，她的脸霎时红透了。

柳臻亦是被吓到了，霜儿见柳臻被自己的举动惊了，心里更是慌乱，她手足无措地要给柳臻顺心口。

柳臻趁势捉住她的手，挑眉问道：“若真没有，你反应为何那么大，比方才的可还要夸张许多呢。”

“姑娘！”霜儿不敢挣脱，顶着红晕怎么都消散不下去的脸颊，避着柳臻的眼神道，“我真的不知道谷雨姐姐有没有意中人，我自己更是没有意中人。”

“当真？”

“嗯！”

柳臻静静打量着霜儿的神情，见她虽然红着脸，眼神却格外坚定，遂将她的手松开了，并让她坐下。

“这可就麻烦了。”

霜儿刚挨着椅子，就听见柳臻这样，一时间心又提了起来。

“旁人家的姑娘早早就定了人家，怎么我身边的……”想到柳夫人身边的几个，柳臻改了辞，“怎么咱家的姑娘都这样不着急？若是外面的人听了，想来要怪我和我娘苛责你们了。”

“不赖夫人和姑娘，是我们自个儿不愿意。”霜儿赶忙道。

若是一般人家的下人，到了差不多的年岁是会让丫鬟嫁人，但是主子不会特别费心，至多许给适龄的厮罢了。而她们何其幸运能在柳府里，若是旁的人家，为了不落这苛待下饶名声也会让她们随便嫁了。或者有那理不清的人家压根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霜儿听过好几件这样的事，都是丫鬟私下偷偷瞧好了人，再求到主子面前，好一点的人家会顺势同意顺便送些物件当做赏赐，若是不好的人家甚至会借机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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