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柳臻等了一会，见两人一副不知从何起的样子，不由闲适地催促着，“我是不急，但是你们若实在不想的话，我也没必要在这儿耽误时间。”

柳致学与柳致贤对视一眼，都希望对方先。

柳臻望，到底是没做出那个不雅的动作：“既然你们不知道怎么开头，不如我帮帮你们？”

“妹妹笑了。”柳致贤打着哈哈，“既然是大哥和二哥主动找到你要和你事，怎么能辛苦妹妹呢？”

柳臻扯了扯嘴角：“既然二哥这么体贴，便先吧。”

“咳，不应该长幼有序，让大哥先吗？”柳致贤没想到柳臻竟然让自己先，“此事来话长，其中有许多细节不便详，我更是不如大哥知道得清楚……”

“那便罢了。”柳臻站起来，“其实我已经不好奇了，两位哥哥不必勉强着应付我。”

“那咱们便不了？”柳致贤悄悄问柳致学。

柳致学无奈，忙叫住柳臻：“咱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的。如今我们做的事结果已经趋近明朗化，告诉你也无妨。先前不，不是我们不愿意，实在是不能。”

“既然大哥非要和我，那我便听听。”柳臻轻轻一坐，“其实我真的不好奇。”

柳致学笑笑：“妹妹确实不好奇。依着妹妹的冰雪聪明，想来早有猜测，却从没问过。”

“嗯。”柳臻微微颔首，“既然你们不愿意，我自然不会逼迫你们的。”

几人坐下之后，除了两句寒暄，依旧没什么有用的。

“既然你们都不……”柳致学两兄弟以为柳臻又不耐烦要生气了，哪想到她却直接问自己想知道的了，“既然二哥长幼有序，那我便从大哥开始问起。这件事跟嫂嫂也有关，去年大哥传信回来嫂嫂有了身孕，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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