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纪安夏和程慕寒反应过来，徐书已经拉着易杰灰溜溜跑掉了，那速度，就像是身后有追赶的人一样。

纪安夏颇为无语，尤其是这个时候程慕寒还在这里，她有点尴尬，因为从来没有化过妆，还有一点紧张和害羞。

程慕寒走到她身边，低头瞧着纪安夏，纪安夏接触到程慕寒的视线，脑袋垂得低低的，生怕程慕寒看到自己了一样。

幸好这会儿灯光暗淡，而她还背着光，又被程慕寒挡了半边，所以程慕寒看不真切她的脸，只是刚刚纪安夏转头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看清楚了她的样子，然后心头悸动了一下。

以前一直看到的都是纪安夏的素颜，从到大，他就没见过纪安夏化妆的样子，哪怕是时候班级舞蹈表演，或者庆祝儿童节这些，纪安夏都很少上场，别的女孩子整穿着漂亮衣服，扎着漂亮的麻花辫子，纪安夏永远是简简单单的双马尾。

程慕寒想，也许就是纪安夏这样清纯简单的样子，让他觉得这就是他的初恋，必须是他的初恋。

如今看到纪安夏这副模样，程慕寒一下子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歪着脖子，细细地打量着纪安夏，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

程慕寒这个样子让纪安夏觉得很别扭，她以为程慕寒不喜欢自己化妆，于是抬手朝脸颊擦去：“你别老盯着我看，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擦掉，我就了我不花妆，是徐书非要拉着我给我化妆来着。”

程慕寒见纪安夏抬手，连忙伸手拦住她：“别擦，让我好好看看。”

完，他的手慢慢伸向纪安夏的下巴，轻轻抬起，借着昏暗的灯光，程慕寒总算看清楚了纪安夏的模样，那巧可爱的模样，懂事却又好奇的目光，想要探寻却又害怕受赡表情，都一一落在他的眼眸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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