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向晚实在没办法了，既然程兰惠和韩子信软硬都不吃，那她只能放大招了。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道：“程主管，韩主管，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代唱这事被人揭穿，凌雪和我们公司，沾上的可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黑点啊！是，你们不会，我也不会！但有一句老话，我想大家都听过！防不胜防！”

“要是对方公司的人看出凌雪假唱了，毁掉的可是前途无量的凌雪和我们公司！无论是凌雪，还是我们公司，真的能背负起这样的骂名吗？”

向晚得太有道理，程兰惠和韩子信听完她的话，都没有吭声。

安凌雪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她看向向晚，向晚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视她。

向晚在安凌雪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怀疑之色。她心头一惊，难不成，安凌雪看出她不是宋思弦了？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安凌雪当作无事人般移开了目光，向晚见安凌雪不再看她，也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程兰惠和韩子信短暂思索过后，互相交流了个眼神，程兰惠继续沉默，韩子信轻咳了一声，对向晚道：“我们思弦长大了啊，想问题能想得这么周全，那这事就先放放。不过，这件事情……”

向晚听着他的语气，秒懂他的意思：“今韩主管和程主管叫我和凌雪过来只是问问sky最近的进度怎么样而已，是吧？凌雪？”

安凌雪也是个聪明人，她眨了眨一双大眼睛，点点头：“是啊。”

“思弦先去舞蹈房练舞吧。”程兰惠开口放她走，向晚求之不得。

她对着程兰惠和韩子信礼貌性地点零头，道：“程主管，韩主管，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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