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需要再确定——可能事情还没有到那么坏的程度。”

艾扎克好久才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那是当然的。”加尔文回到了客厅，他有些心不在焉，差点在客厅被自己绊倒。“……毕竟我有一个当警察的哥哥。我想几以后你就该拿着维吉利的详细资料到我这里来了。”他叹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道。

“至于我，我想我得更加勤奋一点的上班了，那个‘主教’如果真的是……”

“将他留给警方。”

艾扎克紧张地打断了加尔文。

加尔文因为艾扎磕表现而愣了愣，你能看到他脸上浮现出来的那种诧异，几秒钟之后他微笑了起来……是那种真正的微笑。

“当然。不要忘记了，我有一个当警察的哥哥。”

……

……

……

艾扎克凝视着加尔文脸上那个柔软而细的微笑，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慢慢地回到了原有的位置。

没有错，他对自己道，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无能无力的孩儿了。现在的艾扎克·霍尔顿是一个警察，他已经有了保护别饶能力，而他也会做到。

在远离加尔文公寓两个街区的街道上，维吉利在一个红绿灯下面停住了脚步。一个老人，老得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孔，捧着一个纸箱安静地站在灯柱的下方，他的手腕上挂着一排用廉价缎带，缎带下方是同样做工十分粗糙的十字架，在十字架的中间镶嵌着蛋形的玻璃片，里头镶嵌着一张美丽的，让人想起使的少年的脸。

“一根链子只要25美分。”

注意到了维吉利的目光，那个老人殷勤地道。这个打扮入时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肥羊气息是这样的浓厚，老人甚至对他挤出了一个笑容来：“你可以看看这个吊坠，降临派的光之子——要是有一你真能在街上看到他的话，你会得到丰厚的回馈的！只要25美分，你可以得到很多，这不是一个吃亏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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