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弟。”这话出来，明成帝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你该相信皇后，此事一定能够解决，并不会有半分的不公。”

“臣弟不过是觉得这女子胆子那么大，都敢像淑妃娘娘下手，那么指使她的那个人也一定不简单，而她自是清楚宫中的刑罚，可见并不怕，给她来点没见过的军中的刑罚，相信很快就会招，并不用浪……”

“十七弟！”明成帝语气警告，“这不是军中，这是后宫！”

白芨一下子没有话，静静地与明成帝对视着，气氛紧张，无人敢开口话。

久到明成帝快要憋不住了，刚想开口，忽地看白芨脸色一白，险些站不住就往地上栽。

“十七弟。”

“王爷。”

“主子！”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银剑赶紧扶住他。

“咳咳咳咳。”被扶住的白芨就是一阵咳，咳得止不住，声音从刚开始的大声转为，脸色突然涨红……

银剑掏出干净的白手帕，给他捂住口鼻，半弯下腰，咳得不知人间几何。

“快，太医快给十七弟看看。”明成帝赶紧指使一旁存在感极低的太医。

白芨咳着举起手，摆了摆，又是靠着银剑缓了好一会，这才止住。

再取下手帕时，那中间一抹鲜红映入眼中，白芨重重地呼吸了几个上下。

“不必看了，看了也不过是养着养着，皇兄或许认为有用，可是臣弟却听这话十几年了，每一次见过太医后都是这一句话，可是这养了十几年的身子却越来越差了，臣弟都已经不想听了！”

明成帝神色莫名盯着白芨，久到连段皇后都以为他不想开口了，他却轻轻地开了口，语气缓和了不少。段家倒台，是迟早的事情，可是却没想到如今不过刚开始，就衰落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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