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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然聊了一会儿有关他祖父【张角】的事后，李启便有些兴趣缺缺。

张然会察言观色，看出这位废太子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愿之后，他适时地向李启告退：

“那臣就不打扰殿下了，若殿下有何需要，差人寻臣便是，臣随叫随到。”

“嗯，那就有劳你了。”

李启笑着点点头，待张然身影离去后，他这才面有阴郁地开始伏案写着什么……

“嘘……”

离开这屋子后，张然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想着方才二人所谈之事，张然心头冷笑：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想从我这里套取【张角】的信息！”

没错，之前与这废太子搭话时，李启三句不离【张角】，从修为到住处，从年岁到爱好，只问张角而不问他【张果】，就像并不关心他是谁一般，废太子只在乎张角。

而张然回答祖父张角的事，自然是信口胡诌，实在编不下去的，就说不知道：

祖父仙游天下，哪里是我能知道行踪的呢……

正因为张然的不配合，才导致了李启对他的兴趣缺缺，聊天也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我算是明白了，朝廷中上层其实并不在意什么【张果】，也不在意他究竟人品与能力如何，之所以爽快地批下候补县令一职，不过是单纯地想借此拉拢【张角】！”

张然冷笑：

“可你们万万想不到，我就是张角，我就是张然，我就是张果，我就是南宫问天……”

无需复活远祖，我特么就是远祖……

张然没有在县衙里停留，不是他想偷懒，而是在县衙无事可做，县令他们要忙于备战驱妖，没时间让他来实习。

而看李启那嫌弃的模样，估计也不会有事找他个县衙编外人员，与其毫无意义地待在衙门里浪费生命，还不如回家喂猫喂蛇、畅快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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