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走来，那一身白衣，在绿竹中，总是那么灿烂：“舒师妹，你这几没有去上课？”

“我在洗衣服。”离恨舒心虚的。

明明就是在洗衣服，即便师傅、师娘来了，都可以光明磊落的。

却不知为何，面对临渊时，心跳加快，像是做错事情。

临渊剑眉微挑：“舒师妹，你知不知道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呢，是修炼，是修仙，不是虚度时光。”

“师兄，我错了。”离恨舒臻首低垂，不知不觉中，真的是做错事的样子。

临渊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我回去训教下他们，不准他们再欺负你。”

瞬间，离恨舒清醒，湿漉漉的手，拉住临渊的衣角：“师兄，不要去，是我自己洗的，心甘情愿的洗的，洗一件衣服，就可以赚一些银两。”

“你为什么这么做？”临渊严肃。

离恨舒仰着雪白脸颊，认真：“我想早点把仙剑的钱，还给师娘，还有这次要交衣服钱。”

“你想这些没用的事情做什么？我不是给你过吗，只要我在这里一，就没有人能把你赶下山。”临渊生气，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离恨舒眼眶含泪，固执不肯落下，如执拗的哀求：“让我凭借自己的努力，赚取一点尊严，好吗？”

在母亲去世后，在没有遇到临渊前。

离恨舒为了活下去，几乎将所有尊严，全部丢弃了。

甘心去偷，甘心去抢，甘心去跟猫狗争食物，甘心做个身份卑微的奴婢，甘心把这一生交给别人，将来做别饶妾。

可遇到临渊后，离恨舒才知道尊严多么的重要，以及有些事情，是不能放弃。

比如喜欢，不能放弃。

也是离恨舒现在，唯一不能放弃的尊严，不能任由人摆布。

临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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