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从仙乐府分离出来的吧。毕竟曾经得到过仙乐府掌门人指点。”张丹枫回答，目光中夹带着浓浓愁意。

地间，流传的仙乐府，亦正亦邪……

南浔前辈也是为性情中人，否则，怎么会传授离恨舒修炼心法呢？

与南浔前辈相见的时候，离恨舒已经沦为魔界中人；但南浔前辈，也曾经将九寒真诀，传授给少爷。

“那在少爷你的心中，仙乐府是好是坏？”离恨舒鹅首偏斜，秀发如雾似幻，垂落。

张丹枫轻轻挥舞，等待黎明：“当然是好。”

“若是仙乐府也指点过魔界中人呢？”离恨舒认真。

张丹枫愣了下，憨笑：“其实我也不上来是好还是坏。但我师傅过，每个人心中都有恶。我们仙宗正派的人，是将恶给压制下来；魔界的人，是将恶给释放出来。”

可仙界的人，真的可以将恶，完全压制下去吗？

曾经离恨舒在机阁机子的眼中，不过是一把降妖除魔的“剑”罢了，一旦这把“剑”落入魔教之手，就会将所有旧情给抹杀掉，立即要将此“剑”给焚毁。

离恨舒突然眸光一闪，明冽：“少爷，您知不知道我们万毒林的毒公子，曾经也是众生寺空燃长老的弟子？”

“这不可能。”张丹枫轻笑。

离恨舒神情迷惑：“为什么你不相信？”

张丹枫脸上笑容，渐渐消散，认真：“如果空燃长老他是毒公子的师傅，我或许会相信；但毒公子他自己是空燃长老的弟子，呵呵，恐怕下间没有一个人相信。”

“要是事实就是如此呢？”离恨舒坚决、固执。

张丹枫剑眉，微锁：“为什么毒公子自己不？”

“他过，但没有人相信他。”离恨舒蹙眉。

“哈哈，瞧，他不是众生寺的人，否则，怎么会因别人三言两语，就忘记的身份？”张丹枫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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