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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好奇心呐，并没有恶意，并没有要勾引小少爷。

偏偏被她自己作死。

要是咬准了她只是回去拿衣服，兴许老太太只是罚她一顿，她干嘛要将小少爷扯出来？

莫非……？

菊儿心头一跳，莫非小少爷真的不在房间里？

“慕家的家规一向严厉，看到了吗？敢于挑战的就是这个下场。不管她是新买进来的下等丫头，还是跟着老身从姑苏过来的大丫鬟，都一样。”

这招杀鸡儆猴后，怕是再没人敢生出好奇心了。

赵秋意站在老太太身边，倒吸一口凉气。

她觉得这么个事，竹儿罪不至死，可不这么做，又无法震慑住其他人。

若是慕晏离没在家的事被泄露出去，被那时刻盯着他们的万家或者那些人知道了，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你满意了？”回到老太太的茶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赵秋意轻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人命低贱得不如畜生。”

“呵呵。”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看起来，你还不忍心了？”

赵秋意说：“看到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突然没了，确实于心不忍。不过就大局来看，我也是自私的。这个婢女会威胁到大哥和三哥，她找死。”

老太太抬眼扫了赵秋意一眼，嘴角的笑意越的意味不明。

她淡淡叹道：“你说得不错，这个丫头八岁被卖到慕家，打小就机灵。跟了我多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养只猫猫狗狗的尚且不舍，何况是人呢。”

说着，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抿了一口茶。

“到底是条命呢，老身，并不是嗜杀之人。那一条条鲜活的命，老身不取，他们就会威胁到老身在意的人。”

老太太看向窗外，有些浑浊的眼睛变得悠远，似乎是陷入了沧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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