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笑容怎么看着，这么的……不怀好意？

萧沐凌嘴角抽动，“收起你的笑容。”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这要是不了解东陵爅的人，可能都信了。

温尔一直在沧灵国，东陵爅这人行事肯定心，不会让人找到他的行踪，温尔又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见萧沐凌不上当，温尔叹了口气。

“师父怎么就不好奇呢？”他一脸失望。

“行了，你走吧。”萧沐凌摆了摆手。

那么多做什么，赶紧走。

见萧沐凌赶人，温尔轻咳一声，“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的行踪？大家都是在召灵大陆混的。”

混的。

这两个字入耳，萧沐凌额角滑下一滴汗珠。

她收的这是什么徒弟？

一本正经对战的时候，明明那么危险。

可听听他这的话，都是在召灵大陆混的，他这听这就跟混混一样。

“你可以走了。”萧沐凌重复。

她虽然没有多了解东陵爅的身份和背景，但经过这几次见面，多少知道一点他是什么样的人。

尽管不知道他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这样，可她的确多少了解到了一些。

不算别的，就是他的性格，不会让人猜测到他的行踪。

温尔又叹了口气，然后点头，“我先走了。”

不就稍微好奇了一点。

走到门口，温尔又走了回来。

萧沐凌看到重新坐下的身影，不禁扶额。

他又干嘛？

“师父，你知不知道界域？”温尔问道，睁大双眼，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好奇。

那是哪里？

萧沐凌看着他，神情露出疑惑。

“你也不知道啊。”温尔想了想，手指摩擦着下巴，起身离开。

“你就不能？”萧沐凌开口。

他既然都已经了，干嘛不完？

话一半留一半，讨打呢？

温尔看过来，摇了摇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师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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