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为了保护我，却从来没提过是鸾露以我性命为要挟。

我摇头，唏嘘：“真没意思，整打打杀杀的。皇姐到底在想什么，她这么变态，又为什么有这样的高手效忠于她？”

萧五花：“还没完呢。你刚刚问的那些人，可比煞还要厉害得多。杀人于无形，不动声色，或者伪装成意外，或者指鹿为马……”

我：“到底有多少人？”

萧五花：“如果我们知道，就不会那么恐惧了。”

了半，除了从萧五花的恐惧之中，了解到敌方很强大之外，好像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内容。

告别他们，离开院子，我坐上红衣前往两座神庙。

晏居宫殿即将扩张两圈，住在皇城周边的居民都已被赶走。鸾露特意用虎符调回守在附近军营的士兵，每让穿着胄甲的军队巡城。

剩下的居民夹着尾巴低调行事，不敢再惹怒这些军人。

这和我在红衣寨听见的谣言不符。

百姓们将这道圣旨传得凶神恶煞的，圣旨招来军队，将所有晏居城居民都赶走了。可见，他们对当今的皇帝很不满的，否则不敢这样夸大圣旨。

先去泽水庙还是墨云庙？

我拉着马，停在岔路口。

泽水庙的祭司更可能知道诏令的存在。泽水庙是旧教，以往皇族祭全都找淼鸿大祭司，他正是泽水庙出身的。

和碗所一致，泽水庙这边人满为患。他们有的像乞丐一样，而有的则穿着粗布衣，就这么大咧咧地坐在台阶上晒太阳。还有的则在树荫下下棋，周围围了好些观棋者。

这些人年纪正当壮年，但光化日，却没有在劳作，而是游手好闲地呆在这里。他们想做什么？

我牵着马踏入泽水庙。

一名身穿白衣的祭司学徒将红衣牵往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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