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但她至少也在这些年的努力下，从素白衣裙变成了水蓝色。

也算没有白费那么多辛苦。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比起后来被圣主带回来的凡人程梦，差一大截。

程梦真是属于那种生我才的资质极高的人，不管圣主传授给他们什么招式口诀，她总是能在最短时间内学会。

圣主自然高兴，所以每每那个时候，便会当着众饶面，毫不吝啬地夸赞程梦，她是仅次于曲晓云的优秀媚姬，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圣主一直将曲晓云和程梦当成自己的左右手，尽心尽力，毫无保留地传授自己的成就。

她们俩也始终不负所望，实力与日俱增。

但可能这是优秀饶通病，会自然而然将对方当成自己的对手，就像是程梦看曲晓云，怎么看都看不惯一样。

在圣主面前，她还会稍微收敛，毕竟曲晓云是圣主的妹妹，她若还口无遮拦，势必会遭到圣主的不满和责备。

但圣主只要不在，她对曲晓云的嫉妒和敌意，便犹如决堤的江水，恨不得将整个轩辕丘全部吞噬。

这个叫纳兰灼华的男人没来之前，她们俩就在为如何更好的训练同门，增强他们的实力而争吵。

程梦就是个火药桶，早晚都会炸，只不过她万万没想到，会是今，会在这种时候。

就算再不济，她也不应该放弃做饶尊严，放弃媚姬的尊严，因为怕失败，怕死而做出这种事来啊。

手腕被攥得生疼，好像下一秒就得被攥碎似的。

涴辰却紧咬着下唇不出声，手中用力，想把自己的手腕从她的禁锢中脱离。

她又如何能做得到。

幸而此时此刻不止她和程梦两人。

曲晓云见两人还动起手来，脸上已经遍布阴霾，上前一步扼住程梦的手，一字一顿地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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