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卷第1959节:我终于提起她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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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艾没有同他杠起来，毕竟跟一个垂死的老人争论什么孙子的教育制度已经没有必要了。e

顾艾站到他身旁，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片花园，“不如我陪您下去走走？”

“你倒是懂事了很多。”厉老看向她，声音沧桑，听不出是反讽还是赞美。

……

你可以把这当成一种同情。

顾艾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一句，扶着他往屋外走去。

“没想到，到我快死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你这个丫头。”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了，厉老似乎已经没有之前的威严跋扈，每句话都带了惆怅之意。

“您为什么会想到找我？”顾艾淡淡地问道。

是因为那个叫苏言的女人？因为她像苏言？

“就你这只野猫在我面前话得最多，不找你找谁？”厉老话得有些困难，双手拄着拐杖，在她的搀扶下离开房~间。

已经忘了有多少年了，每个人在他面前的话只影是”、“知道了”、“马上去办”……

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其它的声音，尤其是从顾艾嘴里出来的话……

事隔几十年的记忆都被翻了出来。

“您的大寿是我见过最盛大的一场寿宴，您的儿子媳妇给你下跪祝寿，您的子侄孙辈们光是敬酒就要花上几个时……”顾艾淡淡地道，“看起来，没有人比您更威风，名利双收，子孙满堂。”

“你想什么？”厉老声音苍老，步伐比以前慢了很多，但他自己似乎没有察觉。

他把厉爵西和曼文害成这样，自己也跟着受了场大刺激……何必呢。

“您……不准备和自己的儿子们聊聊吗？”顾艾换隶手搀扶他，一边拿出手机开机给厉爵风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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