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卷第1961节:我终于提起她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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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现在话已经前后不连贯，无法将一些事顺序完，他完全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到哪是哪。e

“为什么要杀了她？”顾艾平复自己的心情后坐到他身旁问道。

“为什么？”厉老闻言笑了一声，有些自嘲，“她死前都在恨我，都在讨厌我，连求饶都没有和我一句。”

“……”

“她对我，开枪，反正这就是你的行为方式！”厉老苦笑一声，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

这句话好耳熟……

顾艾咬唇想着，蓦地才想起来，不禁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唇。

厉家家宴那晚，厉老要杀她，她没有求饶，的一句话就是：开枪，反正这就是你们厉家的行为方式！

……

后来厉老莫名其妙就放过她了。

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谁，而是……她了和苏言一样的话？

“那为什么您肯放过我，却不肯放过她？”顾艾不由得问道。

那个苏言还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份量自然比她顾艾重多了……

“我下不了手杀她两次……”厉老声音苍老极了，遥遥地望着远方，“她临死前那句话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恨我……恨我毁了她的幸福。”

……

厉老把她当成苏言了？

那她是不是该感激苏言，不是苏言，她这条命怎么会活到现在。

“她认定我是个卑鄙人，可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杀过一个人，到后来，我手上的枪就停不下来了……”厉老再度把话题扯远，双手握在拐杖上慢慢站起来，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去，“我这一生，杀了多少人我已经不记得了。”

……

顾艾不得不再一次去引导他出自己的故事，“您毁了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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