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艾淡淡地道，目光不由得移向厉爵风那边，正对上厉爵风好整以暇的目光，只见坐在他身旁的黑发女孩不断拿着一些切块的水果送进他的嘴里。

他都……一一接受。

顾艾坐在原位，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里。

这男人……不会是借着上课的名义而光明正大来这里偷吃吧？！

顾艾倒了一杯果汁捧在手里，免得自己把自己的手心都抠破了……

“姐姐，唱一首吧，我猜……你肯定喜欢唱《千年等一回》。我姐姐跟我妈妈都喜欢唱。”黄毛丫头翻着点歌单一脸真诚地看着顾艾道。

“咳”

顾艾被果汁呛到，差点就喷了。

“怎么了，姐姐？你不喜欢？那你应该是喜欢罗大佑、李宗盛那些歌手的老歌哦？姐姐该唱女饶歌。”

黄毛丫头一脸专注地又去翻点歌单，“那早期的女歌手都有谁？林忆莲？”

顾艾心里相当不是滋味，不由得看向她，“我看上去年纪很大吗？”

她要不要一再强调老歌、早期……

是，自己是早过17、8岁这个年纪了，但也不用这么变着法地来提醒吧。

……

黄毛丫头这才明白过来自己错了话，一脸惶恐地看着她，“对不起，姐姐……我、我嘴一向笨，所以……每次我都只能坐最外面凑数的一个，老板怕我错话得罪客人。”

她们老板是对的。

“算了，没事，别这么紧张。”

她们都是一群刚出来做事工作的，身上的青涩都还未褪。

顾艾又看向厉爵风，跟黄毛丫头话的间隙，只见那个黑头发的女孩已经靠到厉爵风怀里，一张笑得娇俏的脸还靠着她送的围巾上面。

厉爵风只是跟kinney隔着两个女孩在那聊，连那黑发女孩替他把身上的衬衫扣子松开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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