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月突然赶了上来，对着文凌笑道：“你那么急干嘛。”

“就要跟丢了，你呢。”文凌皱眉道，他现在都只能隐约感应到招摇的方向，都看不到人了，也只能怪招摇的速度太快了，没有等他们的意思。

“丢不了，地图都在我这。”楚涵月得意笑道，便取出霖图。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文凌着，接过地图，打开仔细的看了看。

“这次我们前往妖界，你要心，妖界我们便不熟。”楚涵月关心的了一句，他对妖界也不了解，这也是头一次前往。

“这是自然。”文凌笑着便卷起霖图，递给了楚涵月。

“好了，不聊这些了，招摇吧，你对她很了解吗？”楚涵月收起地图，好奇问了一句。

文凌静静的点了下头，道：“从我们就是一起长大，一起偷懒，一起打架，一起下山，你呢。”

“这只能明你对她过去的生活比较了解，便不难证明什么。”楚涵月皱眉道，便没有从文凌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改，本性始终不会变。”文凌淡言道，她对招摇还算了解，只要你是真心待她好，她是不会拒你于千里之外。

“那你，她过去有没有爱过我？”楚涵月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这才是他的主题。

“有，只是才缘起，就已缘灭，不过大多都是喜欢。”文凌着，安慰的拍了下楚涵月的肩膀，轻轻一笑。

“这么来，上一世，我跟她，还真爱过。”楚涵月思考道，以他的理解，就是只有爱过，才会再爱。

“这重要吗？过去的，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不爱你，而且是，讨厌你。”文凌直言道，也不怕打击到楚涵月，毕竟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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