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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大丑来了兴趣,连忙凑近了瘌痢头,急切地问。
瘌痢头就把刚才见到的事说了一遍。
“你丫的,是不是发烧了?”大丑问。
“没有呀,我没生病,好好的。”瘌痢头说。
“那你喝醉了?”大丑又说。
“就这几瓶啤酒,能把我灌醉?”瘌痢头十分奇怪。
“一沒发烧,二没喝醉,怎么说胡话咧?”大丑又问。
瘌痢头右手一抬,指着月亮发了誓,“大月亮在上,如果我说了瞎话,让嫦娥下凡,用耳光狠狠地抽我。”
“嫦娥?你想的倒美,你咋不叫吴钢拿斧头劈你呢?”三驴子说。
“说也没用,走,咱瞅瞅去。”
大丑砖坯也不砌了,领着两个人就躲进了野麻地。
秋风起,树叶落。
不知何时,起风了,那寒夜的风声就像比赛场上的裁判,拼命地吹着哨子,呜呜的在山旮旯里钻来钻去,摇的满山的树枝,草棵棵们一阵乱晃。
于是,那些树叶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像一群蝙蝠,在空中翩翩起舞,又纷纷扬扬地落下地去。
野麻叶也落了三人一身,不知为什么,三人没有说一句话,都沉默着。
大丑的牙齿也咯咯咯地响,三驴子感觉到了大丑的哆嗦,一伸手,就去拉他,却发觉大丑手脚冰凉。
“咋地啦?”三驴子问。
“没事,只穿了个夹衣,感觉有点冷。”大丑说着,又缩了缩身子。
“我怎么闻到一股尿骚味呢?你吓尿了?”瘌痢头问大丑。
“谁吓尿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满山遍野去找厕所,憋的我出了一头汗,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就尿了,结果,尿在了裤档里。”大丑低声说。
“其实,这并不可怕,只是想起了那个吊死鬼张侠。”癞痢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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