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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烦人的还在后头,几天过后,兰花花上午放了学,回到了家里,一上午没见儿子了,她确实挂念。
一进屋,一股臭气扑鼻而来。
马大庆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草垛儿满脸泪痕地坐在摇篮车里,他又屙又尿,正用手抓便便玩耍。
女本柔软,为母则刚。
兰花花随手就给了马大庆一巴掌。
“咋滴啦?”马大庆吓了一跳,一看草垛儿,连忙蹦下了床。
“你怎样看的孩子?让孩子吃便便。”兰花花生气了,孩子是母亲的心尖尖。
马大庆连忙抱起孩子就朝浴室跑,“没事,没事,洗洗还能要。”
唉,学校,家里没有一样不让人操心的,兰花花叹了口气,她朝床上一躺,想休息一下。
一声驴叫传来,兰花花没有再意,必竟,乡亲们赶着毛驴车来买东西很正常。
毛驴的叫声停止了,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直奔兰花花的住房而来。
兰花花愣了一下,这儿是宿舍,谁会来呢?她猛地想到了父亲。
“也许父亲想草垛儿了。”兰花花想着,连忙下了床。
一打开了门,兰花花惊呆了。
门外站着大丑,周建国,瘌痢头和老油子。
大丑手里拎着一网兜大葱,周建国扛着一只老南瓜,瘌痢头拎着半袋子红薯,老油子手里拎着一只芦花老母鸡。
看到这一出,兰花花弄糊涂了。
“你们,这,这是干啥呀?”兰花花问。
“干啥?串亲戚呗,路过三岔镇,来看看你。”大丑说。
正在这时,马大庆抱着草垛儿回来了。
“马主任,我们代表旮旯村的村民看你来了。”
老油子说着,生怕马大庆看不见他手里的芦花鸡,连忙把手扬了又扬。
那芦花鸡咯咯咯地叫着,又是扑楞着趐膀,争扎的鸡毛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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