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实在是太难了，导致他难的原因不是工作压力大，不是生意不好做，不是公司发展得慢，而是老板最近的心情有点阴晴不定。

想想刚才被数得头都恨不得钻进地缝的人事部经理，他真的是深表同情，同时也觉得人事部经理实在是太倒霉了。

不就是招了一个不是很负责的清洁阿姨进来吗？当然后续还有，结果就被老板撞到清洁阿姨偷懒，更要命的是那个清洁阿姨居然顺手拿办公室里面的用品，虽然那些东西都不值钱，但是却可以体现出一个饶人品。

反正也不知道是清洁阿姨倒霉还是那个人事部的倒霉，反正一个被开除了，一个扣了这个月的奖金。

另陈川觉得难的是，前段时候老板的心情明显很好，业务部的人犯错了，他也只是轻轻批评就放过了，人事部这边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招个清洁阿姨那也不是人事部经理负责的，那是下面的人事部文员负责的。

唉，怎么总结都是两个字，太难了。

“陈秘书，老板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我有点事情想跟老板汇报一下。”公关部的经理走进了陈川的办公室，其实他刚才已经遇到了人事部的经理，看人事部经理那样子就知道老板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但是想想自己这件事情还是比较紧的，所以他就硬着头皮走进来了，这万一老板的心情在这个时候好了呢？

陈川看着公关部的经理，脸上写着的是一言难尽，这公关部的经理怕不是傻的吧，他就不信他刚才没有看到人事部的经理，都看到了还跑过来问。

“一般。”

陈川吐出两个字，作为老板的秘书，他不能直接老板的心情不好。

公关部经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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