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那秃头是个丑八怪！”几个男童嬉笑道。

周兴见女童没有更多要的，便拔下一根冰糖葫芦塞到她手上，微笑道：“讲得不错，送你了。”

女童很开心，当即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

男童们一见，立即争先恐后地讲起故事来。当他们得知讲得越多，得的糖葫芦就越多，便搜肠刮肚地回想奇闻异事，直到他们将所有知道的都讲了出来，推车上的糖葫芦才少了一半。

“记住，这件事别跟家里人，算是咱们之间的秘密，好吗？谁要是嘴不严泄露了，爷爷就再也不送他冰糖葫芦吃了。买糖葫芦的钱都藏好了，就当爷爷送你们的零花钱好了。”

“谢谢爷爷！”孩童们鞠躬致谢，跑跳着回家了。

周兴立即推着车离开，一直转到了镇的另一头，才故技重施，用糖葫芦换孩童嘴里的实情。

黑前，一车糖葫芦都送出去了，周兴满载而归。

蝶舞见一个驼背老头走进房间，便是一呆，周兴笑着把腰挺直，用原来的声音道：“是我，周兴。”

“怎么样？”蝶舞忙问。

“还不错，就是有些杂乱无章。”周兴便把一的经历言简意赅地了出来，然后将看起来值得重视的信息都写在了纸上，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几页。

蝶舞细细读了一遍，然后又细心分析，力争找到那些互相有关联的信息，再进一步抽丝剥茧。

这项工作十分繁琐费力，二人一直思索整理到亮，才勉强梳理出三条较为有意义的信息：第一，红莲镇最近几个月来，外来的生面孔增加了不少，半夜里经常闹出响动，当地人加强巡查，却一无所获；第二，外来人中有个秃头人，他做了一场大型法事，法事过后，当地河流中出现了大量的鱼，至于鱼的品种，连老渔民都不上来；第三，下马胡同附近，一个月内接连出了三桩人命案，死者全都没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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