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梦却不希望他再为自己而执着：“无尘，现在你看到了完整的我，真实的我，是时候放过你自己了。”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你可以拥有更好的爱人，过更安逸的生活，享受真正的幸福，而不是在我这个形如枯朽的人身上浪费不该浪费的时间。”

越无尘却：“我没有介入你们之间的意思，可是也希望你不要让我从你的生命里消失。”

“无尘，我跟师父……”

“你跟他的世界，是谁也闯不进去的一片，我看得出来，他是爱你的。”

提起这，梦还是很失望：“是啊，他是爱我的，从到大，他都是，因为我是他的徒弟。”

“不。”旁观者清，若问对梦到底是哪一种情感，当事人或许不会注意不会发现，但是根本就逃不过旁饶眼睛，“我能够看得出来，他是爱你的，男女之间的爱。”

眼神不会骗人。

若问对梦的怜惜，对她的紧张，对她的关心，都早已超乎了师徒之情。就像是刚刚，她在他怀中依偎，若问低着头凝视她的目光，明明是一腔柔情、满腔爱意，恨不得牢牢地抓紧她似的，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替她承受一切的苦难。

那神情，像极了冷舒窈注视洛其琛到样子，像极了易攸宁注视洛羽涵的样子，像极了轻珊注视洛魂飞的样子，更像极了越无尘自己注视梦的样子。

可是在外人面前，若问却又故意隐藏着，然而他越是想藏就越是藏不住。

只可惜，这一切，梦通通都看不到了。

“是吗？看来上还是待我不薄的。”梦没有辩驳，嘴上承认着，却还是不敢相信，“有人来了？是谁？”

梦又感觉到了一个饶靠近，轻盈的步伐，极有可能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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