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不要听她乱，已经死了人如何能够复活？”

“你难道要我非人非鬼一般留在这个世上吗？”洛羽涵死前貌似并不知道在冷舒窈身上发生的事情，“难道你也要我像思晴和舒窈那般难以承受吗？”

“攸宁，信我，你爱的人会回来的……”

“攸宁，不要相信她，她的都是骗你的！”

“攸宁，想想你爱的人，你怎么忍心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攸宁，你是个心系下的人，怎么能够因为儿女情长而失去你一贯的原则呢？”

两种声音在易攸宁的耳边环绕，在争执，在打架，好像要将他吞噬一般。

儿女情长没有错，胸怀下也没有错，只是易攸宁有些困惑，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聊人又何谈下？他的理想与抱负，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但是那个能够支撑他不断前行的人，已经不能再给他勇气和力量了。

“攸宁！不要被楚思柔蛊惑了！”在远处奋战的“楚思晴”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易攸宁的变化，她好像也听到了另一种蛊惑的声音，不是很清晰，甚至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她没有忘记在那一日，她亲耳听到的楚思柔超凡的模仿和变声能力，一个人可以同时成为少女、少妇、成蘑老人，要是想模仿洛羽涵并不难。

“攸宁，听我的话，忘记你坚持的所谓正义，忘记你的朋友和亲人，你的眼中只要有仇恨就够了……”

“攸宁，不要相信她，她就是在害你！”

“不，不可能的……”易攸宁分辨着，判断着。

是他的幻觉吗？是，也不是。

他所听到的那来自真实的洛羽涵的声音，是他内心深处的善良在做最后的抗争，他不甘心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成为被人利用的棋子，那声音，是他自己最后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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