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山是个老刑警，也是个审讯专家，赵阳深知肖明山的手段，上次肖明山对李家壮设计的连环逼供法，彻底让李家壮崩溃招供，所以赵阳对肖明山这个饶办案能力也是很忌惮的。

“希望方老四能挺过今……”赵阳喃喃自语道。

“你是想明去？”张袖儿看着赵阳，问道。

“对，明。”赵阳喝了口啤酒，道：“我们还需要点时间，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不到，我就不能去。”

“时机？”张袖儿脸上掠过一抹疑惑。

“嗯，”赵阳点点头，：“这就像是孔明借东风，东风不来，便不能火烧赤壁。”

“那，你的东风是什么？”张袖儿问。

此时，赵阳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赵阳眼睛一亮，：“现在我可以借东风了！”

着，赵阳便在手机上拨通了杨伟的电话号码。

一般政府公务人员都有午睡的习惯，这个时间就算是朋友，最好也不要打扰人家，杨伟很快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他的语气十分爽朗，显得非常精力充沛：“呦，赵厂长，今这又是什么风啊？”

“东风。”赵阳一边对着电话，一边笑着给张袖儿使了个只有她才能会意的眼色。

“东风？我还白板呢！”杨伟笑着道。

“诶，白板不需要，白脸倒是需要！”赵阳笑道。

俩人打着机锋，一会从三国跳到了麻将，一会又从麻将跳到了京剧。

白脸是什么？代表人物是曹操。

曹操是什么特点，最鲜明的一个特征是奸！

也许，曹操是华夏历史上最出名的奸雄了。

“赵阳，你是不是又琢磨着什么坏呢？”杨伟听白脸，登时知道赵阳又想干什么坏事。

“没错，不过我也是被逼无奈，总不能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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