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警惕的目光，柳程还是显得很淡然，对卓阳道：“听你和许琮结有仇怨，为什么今反而会为他话？”

许琮也是冷冷地看向卓阳，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卓阳道：“有两个原因。”

“哪两个?”

“第一个，我不想被你愚弄，第二，想让真正的内奸现出原形，也为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报仇！”

“哈哈哈！”柳程大笑一声，随后面色恢复了阴冷：“我是卧底，证据呢？”

卓阳看着树上的那两只红色猫头鹰，道：“其实，我之前一直很敬仰你，所以尽管有很多巧合，但是我对你始终没有产生怀疑，”

“哦?有哪些巧合?”柳程脸色还是很轻松。

卓阳道：“第一次，是一年前在和城，辛还死的时候……”

柳程道：“辛还是老君堂的留一刀杀的，干我什么事？”

这时，田归走了过来，道：“辛还死的时候，只有你、杨凤以及胡庆三人在场，凭留一刀的修为，为什么可以杀了辛还，却杀不了你们三人……而且，辛还的尸体上只有背后一处致命的伤口，留一刀对付这么一个修为低浅的人，总不至于在背后下手吧?”

“所以……”田归一字字道：“辛还不是死于留一刀之手，而是你杀的……你来到和城之后，到处结交和拉拢帮手，杨凤就是被你拉拢成为爪牙的，辛还因为拒绝了你的拉拢，所以被害，而胡庆，本身性格懦弱，迫于你的威胁，只有听从于你。”

卓阳接着道：“那场被留一刀等人追杀的场面，其实是你们演的一场戏，一来为辛还的死找一个缘由，二来也可以证明你的清白，让大家更加相信你。”卓阳语气稍作停顿，继续道：“不得不，你们这一出戏演的确实精彩，在当时来看，我几乎完全被你们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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